天鹅(第2/2 页)
,由生至死。
夏织锦刻意忽略季秋黎那条伤疤,却总是忍不住去观察,它在一如往常的日子里慢慢康复,只留下一条浅于周围肤色的痕迹。
它提醒着夏织锦,这不是季秋黎身上的勋章,这是划破他心脏的警示符。
他对季秋黎的心态开始转变,他眼里本来就耀眼的小叔叔变得让人觉得不安全。
暴雨事件后,季秋黎在学校里出了名,他被神明化、英雄化,一个传奇般的东方男人,连带着他的品牌都在学校里热门起来。
季秋黎每天送他上学下课,开一张低调的梅赛德斯,仍然被青春的少男少女围观。夏织锦听到他们说,如果能和这个高大英俊的王子睡一觉,脱光了去裸奔都行。
夏织锦听着,面无表情,和以前一样冷淡。
她们说:“夏,你每天看着这样的男人,不会心动吗?啊,好想做他的狗。”
“嗷,杰西卡,你竟然想做狗?”
“狗狗多好啊,每天都可以陪着他,你们懂什么啊!”
“猫咪可以上床陪主人睡觉哦。”
她们笑着说自己过于热情的幻想,夏织锦在钢琴面前,弹着没有什么意味的音符。
他们去了塞尔维亚,季秋黎陪他去喂天鹅,然后说他仰着脖子的样子多像天鹅啊。
“天鹅重不重?你抱得动吗?”夏织锦问。
季秋黎看着那些被喂的肥胖的鸟,掂量了一下:“应该没你重,我能抱得动你,怎么可能抱不动天鹅?”
他逗着夏织锦笑,然后伸手比划:“我可以让它站在我手心你信不信?”
夏织锦在那一年创作了幻想天鹅的deo。
我不想做他的狗,也不想做他的猫咪,夏织锦想。
他冲着季秋黎笑,我想做你的天鹅,就被你捧在手心里。
他现在就是一只天鹅。
季秋黎低头看着那身被撕扯地凌乱的羽毛蕾丝小白裙,夏织锦迷迷糊糊地和他说话,和他告白,肩胛骨到腰线是漂亮的白,黏糊糊地反复让他不要怕。
“简缇,让我感到很遗憾和可惜。”他说着那些尘封的误会,语气无奈。
季秋黎亲他,眼里平静:“是很可惜,他太年轻。”
夏织锦没有什么气势地瞪了他一眼:“你不会庆幸吗?要是他早点明白,我就不跟你出国了,不会爱上你,不会和你在一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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